“够了,够了,真是够死了,我就不明白了,周坤怎么喊了这种人一块吃饭呢?”我一边十分厌恶地如此想着,一边真想把自己的耳朵捂上,袁优岭的话就像一头命硬的大绿豆苍蝇一样可恶。
他自鸣得意地啰嗦了好半天,终于消停下来了,那还是服务员上菜时不小心打断的他呢,要不然真不知道他会说到下午几点。
“二十九中的西南角有一家鱼馆,”邵飞抓住时机继续不阴不阳地讲道,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对谁都不在意的样子,“去年快过年的时候,我们三个人去那里吃饭,就点了一个香辣鲤鱼,还有其他几个很平常的素菜,也没喝店里的酒,到最后结账的时候,老板娘竟然要了我们190,当时就把我给惹烦了,我说你把账单拿给我看看,结果我一看那个账单,一份香辣鲤鱼竟然要我们55,真是坑人坑到家了,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去那里吃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