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还是只能用那句老话来安慰自己,那就是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反过来咬狗一口啊,是不是?”我微笑着劝解道,虽然并不知道他从前受到伤害和羞辱的具体情况,不过想来此类的事情应该也不新鲜,别说他了,就是我自己,以前也遇到过好多次。
“可问题是,狗不这样想啊。”他较为酸涩地开玩笑道。
“要么怎么是狗呢,对吧?”我随即快速的回应道。
“是的,人无缘无故地被狗咬了,回头还得自己花钱打疫苗,自己还得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给自己的心理疗伤,一般情况下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咬人的狗逍遥自在地跑远了,哎呀,想想这个事就觉得这个大千世界真是太大千世界了,不服都不行啊。”他越说越有气,越说心越烦,估计是想起的委屈事比刚才又多了不少。
“哎呀,咱刚才说的不是杨绛和张爱玲吗?”等我回过神来之后便赶紧提醒道,也不希望他在悲伤和委屈的道路上继续走下去了,“怎么这会子又提起什么狗咬人和人不能咬狗的事情来了呢?”
“嗨,闲聊嘛,聊到哪里就是哪里呗。”他连忙解释道。
“也是,也是。”我道。
“其实,家庭对于杨绛而言是温暖港湾和长久的依靠,而对于张爱玲来说则是她急于挣脱的随时都会将她吞噬的黑洞。”不等他再次开口说些什么别的疯话,我就把航向重新调整到原来的方位。
“是啊,人生的经历不同,个人的感悟不同,看问题的角度和立场又不尽一样,写出来的作品就其思想性和艺术性自然也不会完全相同,甚至是有着天壤之别和云泥之分,其中的区别大得很啊。”他较为客观和公允地说道,这话虽然听起来像是十足的废话,连一点像样营养价值都没有,不过从情理上来讲却已经上非常接近正常人的思维习惯和方式了,我应该为他及时转向而感到由衷地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