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也觉得他这个人有点,那个,什么。”我见状也跟着直言不讳地议论道,并没有觉得此举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毕竟我能够非常肯定地认为袁优岭这个人平时说话办事确实不招人待见。
“这家伙平时说话不仅虚得要命,一点都不实诚,连没影的事都能吹得和真的一样,有一分他能说成十八分,黑得和锅底一样的事情都能被他那破嘴描成和雪一样白,别人流血流汗辛辛苦苦挣来的功劳他全都能大睁两眼地揽到他自己身上,那个脸皮比朱元璋精心建造的南京的城墙都要厚上一丈,而且他嘴里连半句实话都没有,就连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他这家伙一旦张嘴说起话来,哼,我给你讲,那真是镰刀挂帅去杀屁,一路砍(侃)空,里面连一星一点的哪怕是象征性的干货都没有,全是古时候懒婆娘百年不遇地干净一回之后剩下的洗脚水,又脏又浑又难闻,用来浇花都能把花给熏死。”他非常鄙夷地向我讲述道,看那个样子对袁优岭真是厌恶到极点了。
现在,我想说的是,此言甚合我意。
“那么,这不就更加说明了一点——”我故意拖延着说道,意在启发他将后面的话说出口,毕竟我还不适合干这个事。
“蔺雅柔就是眼拙。”他一针见血地评论道。
“难道不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吗?”我趁机调侃道。
“如蚁附膻。”他严肃地说道。
“什么?”我连忙问道,因为我没听清他的话。
“如蚁附膻,一个不太常用的成语,就是说好像一大群蚂喜欢蚁附在有膻味的东西上一样,一般用来比喻许多臭味相投的人趋附权势、追名逐利,就和苍蝇总是喜欢追腥逐臭一样,明白?”他将棱角分明的嘴角轻轻一撇,然后冷笑着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啊,这个成语我还真没听说过呢。”我听后连忙谦虚着说道,庆幸今天又在无意中跟着他学了点人文知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