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两个看似软弱无力的稀松平常的“然也”,将我的肉身“哗啦”一下子就打进了一个极度虚无的无限广阔的黑色空间里,失重的感觉突然就产生了,我仿佛漂浮在云端之上了。此刻,我竟然找寻不到自己的灵魂究竟被风刮向哪里了。现在我心中唯一能想着的念头便是,他是在肯定我,认同我,支持我。这个绝对不能随意抛弃的念头就像一根结实的尼龙绳风筝线,一头紧紧地缠着我的腰身,一头唠唠地牵在他的手里边,彼此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
待我慢慢地稳下神来并且能够睁开双眼,重新打量着依然有些恍眼的手机屏幕时,发现他又发来了这样一段看起来颇有些莫名其妙的话,似乎与刚才的话题毫无牵连:“三毛在她的作品集《温柔的夜》里《开场白·永远的夏娃》这篇小文里曾经说过,俄国作家杜斯妥也夫斯基说过一句使我十分心惊的话,他说,除非太卑鄙的偏爱自己的人,才能无耻地写自己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