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牛俊学(河南安阳内黄市)
后街的西头就是寺坑,坑里常年有水,且透明清澈。水面上飘浮着荷叶和水草,鲜艳的荷花在水中亭亭玉立,结实的莲篷也争强好胜。小鱼儿在浅水中游,大虾也在坑边浮动。我告诉爹我要捉鱼,爹就找來一个小瓦盆,在瓦盆的上部挖个洞,然后找来一块破布,箍在挖过洞的瓦盆上沿。还在上边系上丈余长细细的麻绳。这就做成了捉鱼的器具。
我提着瓦盆走到寺坑边,把啃过肉的骨头和零食放在亙盆里,用长杆顶着瓦盆顺坑底徐徐送入水中,停留一个时辰时间,把瓦盆拉出坑边,果有几条小魚在里边。我好喜欢。
夏日已过,转眼到了早秋,我制作钓鱼工具,换一种捉魚的方法,我用做针线活儿的钢针,在煤油灯头上烤哇烤,看见针尖烤红的时候,找个结实的小缝隙穿过一压,就成了钓鱼钩。用一根长长的粗高梁杆作鱼杆,在魚杆上系上线绳,线绳的末端连着钓鱼钩,距鱼钩尺余处系着用细高梁节作的浮标,长约寸余,且是系在细高梁节端部的。鱼钩上装上鱼铒,用鱼杆抛入坑里的水中,静坐坑边观看水中的浮标。浮标抖动了,系着的一端向水下一栽一栽,鱼儿上钩了。我慌张猛力将鱼杆扬起。鱼儿大概甩到寺院的麻地里去了。
小时候跟着大人去地里翻地,不慎把粪杈杷弄伤了,是从粪杈裤处折断的。丢在粪杈裤里的一裁木把儿很难取出,听大人说过在火里烧一烧就取出來了。上午我烧火做饭,把粪杈裤放进灶膛,放心地大火去烧,心想:这不是灶膛添了柴吗?木把能烧着,铁的粪杈裤总烧不着,估计木把已燃尽,我把粪杈裤从灶膛内取出,我大吃一惊,怎么我的粪杈裤也烧去了半拉。
年已古稀的我想起童年的事,好像是在昨天,是那么美好,又是那么幼稚好笑。夕阳西下,晚饭后在风景区散步,回家美美的睡上一觉儿,去迎接明天的朝阳。
作者简介:
作者:牛俊学安阳市内黄人,1948年生,文学爱好者。散文、诗歌、故事散见于《邹鲁文学》巜内黄作家》等网络平台。(主审:朱丽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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