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命运死磕的精神创业者
1.三十多岁时,忽迷恋上了三毛,把她的系列文集从图书馆里,一本一本地借来,又一本一本地认真地看完。之后,便封存,不再提三毛,也很少想起三毛。我这是在圆年少时的一个梦啊。
上中学时,就知道有个三毛,听着《不要问我从哪里来》的歌,对三毛更是崇拜。在那个“男金庸女琼瑶,不男不女看三毛”的年代里,看上三毛的一本书,一直是我深情的向往。可惜,那时借不到她的书。
《梦里花落知多少》,我读了两三遍,每一遍都落泪。后来,还在广播里听到了她的录音,她那嗲嗲的台湾腔,蛮好听的。在杂志上,看了肖全拍摄的三毛的一组照片,对她不是美女有点遗憾,转而一想,她的美美在写作上,上苍给了丰盛的才情,对她外貌的安排定会有所欠缺,这就叫公平。
曾有人披露,说三毛和荷西的感情根本没那么好,好些是她本人杜撰的童话。不管如何,能杜撰出童话的人,就是不凡的女子,就是兰心蕙质的女子。况且,世间夫妻的日子是粗粝的,沉重的,俗气的,写作通常是安装了滤镜美颜的。我们每个人的日子何尝不是如此,三毛就是活于我们这个凡间红尘的。
2.受过苦难之后,你才明白,苦难是疼你的,只是它疼你的方式有点粗暴;迈过坎坷之后,你才明白,坎坷是上上下下的坡,上坡时费力,下坡时陡峭;遭过罪挨过劫后,你才明白,小罪是提炼大罪是淬火,小劫是自渡大劫是天渡。
3.最初,我是很爱写诗词的,在某文学论坛上,碰到了一位叫寂寞如诗的70后网友,她写诗词的段位极高,你哪个地方押错韵了,她立刻你给你指出来,毫不客气。我被她指出过几回错误后,就犯了怵,没了信心,兀自断了写诗词的念头。
后又遇了一位某大学中文系毕业的80后,她的现代诗和诗词两面开花,她还把诗词做成了flas,那种诗音画相结合的形式,对我很有冲击力,我特别喜欢和羡慕,自己花了500元去学flas,却没有学会。她快生孩子时,在QQ上和我说,给即将出生的孩子起个名字真难啊。之后,她很少发作品了,之后的之后,便没了她的消息。
去年,认识了一位90后,她文笔不错,写作势头也很强,得知她还未生育后,我暗自思忖:女人有了孩子,会被牵扯进很大精力和心力,很多女性会在生孩子这个节点上,失去了上进心。这位90后,现在是写得不错写得很强,10后,如果她还在写且越写越好,那才算是真的写。
4.W是我最早认识的本地文友之一,她身材高挑,长相也好,又因会写小说,让她的颜值又加了几分。当时,她很喜欢我的一首《月亮皇后》,还特意向我索要文稿,我用Email发给了她。前几年,在企业内部的一次文学活动中,我向人打听,有人说她去写玄幻小说了。
M是当时某网站的管理人员,他曾建议我去写些人物事迹,让物质精神都有好收获,如果我愿意,他可以给我介绍资源。我考虑了一段时间后,还是婉拒了他。一是我当时因工作时间不充裕,二是对这类题材自己也没有十分把握,三是纯文学是我最喜欢的,之所以一直在写,是源于内心的喜欢,若没有了喜欢,或许就坚持不下去了。M的女儿很可爱,她现在也该谈婚论嫁了吧。
愿W的玄幻小说越写越好!愿M生活顺遂!
5.二十多岁时,我从广播里听了小说《秋之惑》,播讲人是张筠英。印象最深的是,眼看着橘园要大丰收了,因村里人对承包人尤家的羡慕嫉妒,一夜之间,橘园被抢被砍……
多年后,才知《秋之惑》的作者是周克芹,他还是《许茂和他的女儿们》(获首届茅盾文学奖)《勿忘我》《山月不知心里事》等小说的作者。周克芹,四川乡土文学作家,被誉为“新时期文学的一座丰碑”,1990年8月在成都病逝,年仅53岁。
这样的旧小说,在新媒体上也不容易找到,前两年才在某软件上找到,连续听了两遍,直感叹小说写得真是好!这种直面人生,以农民为题的的小说,不正是今天所提倡的吗?这种以自己的情感和灵魂拥抱社会生活的作家,不正是今天所稀缺的吗?
6.我们相距100公里时,我们是可以分享隐私的异地朋友;我们相距50公里时,我们是可以分享大众话题的同城朋友;我们相距5里时,我们是礼貌性打招呼的熟悉的同事。
远的是真正的朋友,近的是笑脸的敌人。
7.友人看了你最近的作品,不禁惊叹道:“我说你有写作天赋吧,你还不信?”你悠悠一笑,只管为友人续茶水。
这些年来,生活给了你重重打击和牵绊,之所以还站在阳光下活着,是写作给了你勇气和底气,你用努力和坚守,没让天赋泯灭在人为地破坏中。如果天赋是天赐的话,你就是那个好好保护天赋的人,你就是那个让天赋发光的人。
你听着友人的大加赞赏,感觉自己就是个精神的创业者,是的,精神的创业者。
一无所有的你,抱着决心和信念,跟尘世死磕,跟命运死磕,跟失败死磕,跟写作瓶颈期死磕,跟世俗的眼光和非议死磕。死磕,是每一个每一种创业者的职业素质,和天赋同等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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